第121章 新的艰难挑战
次日，北风萧萧，酷寒难耐！ 今年的天头也是见鬼了，12月份能遍地雪化，也能零下20多度把人冻成冰棍儿，在东北能遇到这种温度差，李礼这一辈子头次遇到，冬天的确逐年变暖了。 今天是严重的冰雪路面，李礼向来谨慎小心，他对自己的车技虽然很自信，但他对其他司机持怀疑态度，所以没有开车，他改乘地铁。 其实坐地铁有时候比开车都快，但咱不是名人了嘛，有些麻烦还是要避免的！ 比如现在车厢内的骚乱，李礼真没辙！ 此时，两头的车厢空空荡荡，中间几节车厢却挤爆了。 “李老师，您的直播，让我改变了对直播的认知！” “好涨学问啊，如果主播们都是您这样的，直播也不会骂声一片啊！” “跟直播界那些妖艳货色相比，您真的太白莲花了！” …… 白……白莲花？ 李礼差点儿吐血，这是贬义词吧大姐！ 分开众人，李礼逃出地铁，终于到了广电中心。 他刚走进办公室，夏雪便道：“小礼，你背包开了！” 老孔惊道：“不会让人家掏包了吧？” “嗯？”李礼心中大骇，连忙摘下背包，拉链果然开了。 李礼翻了翻，但笔记本电脑、平板等等贵重物品都在，只是里面多了几个不属于他的小物件： 金手链； 薄薄的本子； 德芙巧克力； 房卡！ “呃……这？”李礼怔住了。 “是不是你挤地铁的时候，粉丝们偷偷放进去的？” “极有可能，只能这么解释了！” “现在的粉丝啊，特别疯狂！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宋东拿起了房卡，“这是几个意思？现在极个别的女孩是真不矜持啊！” “当明星是好哈，说实话我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哎，咱们只能干瞪眼，酸溜溜地憋气。” 李礼不禁苦笑，他翻开那个薄薄的本子，上面有一行秀气的字体：李老师，你要加油哦！——师大附中高三1班，沈梦君。 老孔道：“你对女生真有致命的吸引力！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哎！我也好无奈啊！联系地铁站调下监控，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然后发布失物招领吧！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我也不能收啊，尤其是房卡！” “噗！我去打电话！”夏雪刚要拿起电话联系地铁站，俞娅突然闪进了办公室。 “领导好！” “俞总早上好！” …… 扫了一眼办公室，俞娅道：“咱们台新节目正式立项了，暂定名《我就是演员》。作为台里2019年全力打造的一档演员演技pk综艺节目，台里将成立最优质的团队为节目保驾护航。 所以，我将抽调各个栏目组优质员工加入《我就是演员》栏目组。 咱们《观影指南》被选中的是，夏雪！” 夏雪激动地一握小拳头，很开心，《我就是演员》据说台里对它的定位，可是全民综艺！而且被俞总认可，那代表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但她又突然怅然若失，特别不想离开现在的这个团队。 俞娅又道：“另外两个名额，分别是老孔和宋东！你们三个，年前的工作抓紧处理，收个尾。元旦之后，你们立即加入《我就是演员》栏目组，对你们的具体工作安排，我们这几天会确定。 《我就是演员》的制作很紧张，将在春节前制作出第一期节目，祝你们在新的栏目组继续施展自己的才华！” 三个人面面相觑，受到俞总的重视，被调到新栏目组，大家心里很开心。但离开工作氛围这么好的《观影指南》，而且口碑这么棒成绩这么突出的《观影指南》，大家特别留恋。 这两个月是他们职场生涯中最开心的日子，最有成就感的时光。 以前工作，他们就好像是头牛，永远被工作牵着鼻子走，但自从国庆假期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们团结一致，自发地加班，意气风发地工作，热情高涨地畅想明天……整个工作状态焕然一新。 《观影指南》屡创辉煌，调动起了20余员工的工作热情，这种作为电视人的荣誉感和归属感，让整个集体向心力极强，工作氛围格外炽烈。 老孔不知是喜是悲，“俞总，被抽调的优秀员工，就我们三个么？” “嗯！” 唰！ 众人回头，目光全部聚焦在了后排李礼的脸上。 “你们别看他了，你们想累死他啊？他的工作就是《我就是演员》的主持人而已，不能再给他分配更多工作了。 好，工作吧。” 俞娅走后，办公室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恭喜你们三个，调到那边儿我感觉不能是平调，应该会升职加薪！” “我们20来人各个都这么优秀，但都没选我们，俞总选了你们三个，这得多重视你们啊？瞧瞧，你们还愁眉苦脸的！” “恭喜恭喜，这回轮到你们三个请吃饭了吧？” …… 宋东有些犹豫，于情他真不想离开，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他头一次认识到，原来工作也是可以充满幸福感的。 于理呢，俞总给了他更好的发展机会，怎么可能拒绝？ 老孔叹了口气，心情很低落，他毫无疑问是要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的，毕竟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要赚奶粉钱。 同事们的掌声中，夏雪突然快步走出办公室，恳请领导收回成命去了。 夏雪还是年轻啊，小女孩没有生活压力容易感情用事，和那两位沧桑的大叔并不一样。 如何塑造一个团队的凝聚力，这个答案很简单！ 只要你不是传销洗脑组织，你这个团队只要成功、成功并不停地成功，福利待遇全部跟上，那么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和归属感自然就形成了。 一个团队如果半死不活地挣扎着，工资拖欠个三五个月的，即便领导再灌迷魂汤，员工们也会意志消沉。 《观影指南》团队的高度凝聚力与和谐氛围，只是因为他们走在正确的轨道上，并不停地创造着小众节目的辉煌。 同事们的离离聚聚，这是职场的常态，李礼略有感触，但不过夏雪、老孔和宋东还是他的同事，是另一个栏目组的同事。 毕竟他是《我就是演员》的主持人，只不过李礼的大本营在这间办公室里，他们以后很少能在一起共事了。 夏雪的意见被俞娅驳回了，她和宋东、老孔，三个人在中午的时候请大家在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大家有些不舍。 他们三个人的新工作要展开了，也代表着李礼的新任务已经进入日程。 下班。 李礼去幼儿园接了妹妹，一路上思考着《我就是演员》的主持工作。 台里要在春节前录制完第一期节目，然后在春节期间试水。李礼算了下时间，自己的工作又多出一块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他的时间更紧张了。 李礼用口罩、墨镜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确保难以被认出之后，便拉着妹妹走进了地铁站。 站内正在播报失物招领信息： “亲爱的乘客朋友们，吉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李礼向我站反应背包被人投放物品一事，经监控调查，确有其事。 今天早晨7点51分，确有几名乘客向李礼背包里投掷物品，请几名乘客获知消息后，来本站服务台领取。 投掷的物品有：金质手链、日记本、德芙巧克力、以及房卡！ 经与李老师沟通，日记本和德芙巧克力可以收下，但请物主将金手链以及房卡取回，谢谢配合。” 噗！ 整个地铁站的乘客都笑了。 “啥？头一次听说‘包内物品增加案’！” “还有粉丝投掷房卡？哈哈！太热情了！” “要是我啊，巧克力和日记本取回去吧，金手链和房卡我就收下了！” “房卡太逗了，弄得我也想当明星了！” …… 樱桃指了指扬声器，“哥哥，巧克力！！” “嗯嗯，回家给你！”李礼悄声道。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啊！回家妈妈不让吃了！” “嘘！” “哥哥，他们为什么往你背包——” 李礼一把捂住了樱桃的嘴，“嘘！” 地铁站内，广播不停地播放，一波又一波的乘客来来往往，对此不停地笑谈。 李礼躲在严严实实的伪装下，一声都不敢吱！做名人难！做个特别受女粉丝喜欢的名人，更难！ 逃离地铁站，走进小区后，李礼终于把口罩、墨镜扯下来了，他呼吸了一口冷冰冰的空气，这种成名的烦恼渐渐取代了最初的喜悦感。 樱桃拉着哥哥的大手，死命地往前拽：“快啊哥哥，我想妈妈啦，你倒是快点儿啊！” 李礼被妹妹拉着，走向了家的方向。 “小礼，下班啦？”俞娅妈妈突然从侧道闪了过来。 “嗯，下班啦。大娘买菜去啦？我领导回来了么？” “什么领导？叫姐，不是告诉你私下里叫姐嘛，你这孩子！” “哈，那我姐回来了么？” “没！不知道天天咋就这么忙。小礼，走，领着妹妹去我家吃饭，正好和小楠楠一起玩！” 李礼摇了摇头：“谢谢大娘，家里做好了，我们走啦。” “我们可做的是驴肉馅饺子！”大娘指了指手拎兜。 “大娘，我们没有口福了，改天再尝您手艺。” 李礼说罢，便提足向前，可刚迈了一步，左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沉沉地牵住了。 李礼回头一看，樱桃站在原地，她正不错神地看着大娘的手拎兜。 “走，回家！” 李礼又拉了一下，“呲溜”一声，那两只粉红色的小靴子，在冰雪覆盖的路面上滑动了巴掌大的距离，樱桃身体却纹丝不动，依旧不错神地望着手拎兜。 “你不说你想妈妈了么？快回家！” “妈妈……妈妈……”樱桃眨了眨眼睛，“妈妈也爱吃驴肉馅饺子！大娘，我能给馋妈妈要几个饺子么？” “当然可以啦！不仅给妈妈带，还要给爸爸带！” “谢谢大娘，我来帮你做吧！” 樱桃撒开哥哥的手，欢快地跑向了大娘！ 李礼愣怔住了，馋妈妈？ 呵，等着回家，看馋妈妈怎么吃了你！ 楼上。 大娘和大嫂剁馅包饺子，李礼帮着擀皮儿。樱桃和小楠楠就在客厅里撒了欢地淘气。 咯吱，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客厅，他疑惑地看着樱桃，“呦，这是谁家孩子啊，太漂亮啦，太活泼了！” 樱桃呼哧带喘地道：“叔叔，我是樱桃！” 李礼走出厨房，笑道：“她不是樱桃，她是猕猴桃，一天天上蹿下跳的！” 男人道：“呀，李老师你好，我叫俞平，俞娅是我姐，我在师大附中教书！” “俞老师好！” 俞平道：“我看到李老师就想笑，哈哈。” “怎么啦？” “我坐地铁回来的，李老师你粉丝真逗！还有，今天上课可把我气坏了。” 怎么突然转折了？李礼莫名其妙地看着俞平。 俞平道：“今天我去1班上课，全年级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竟然偷偷看你小视频！就是你昨晚直播的录屏。 给我气得啊，我说你怎么上课看这东西，你觉得晨华京大稳了么？我对你太失望了。 你猜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 “这丫头是这么说的——‘老师，每当我因为成绩太好而要飘飘然的时候，我都会看看李礼的那几段视频冷静一下，然后我就有自知之明，踏踏实实地学习了！’” 家里爆发出一片笑声。 李礼嘻嘻笑着，目光突然瞥向了一旁的樱桃，只见妹妹嘟着嘴低着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李礼疑惑地问：“怎么了你？” 樱桃吸了吸鼻子，眼圈红了，嘟嘟囔囔地道：“我不是猕猴桃！” “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呢！都是‘桃’，一样的！” “那能一样嘛？”几滴眼泪疙瘩滑落了下来，樱桃委屈地道，“猕猴桃那么丑，哪有樱桃漂亮啊！我不是猕猴桃！！！” 李礼掐了下妹妹的脸颊：“那叫你毛桃！” “不行！” “油桃呢？” “不不不！” …… “核桃呢？” “更丑啊，拜托！” 众人哈哈大笑。 大嫂道：“这孩子真聪明，认识这么多水果！” “吃的她都认识！” 众人笑声中，门又开了，俞娅到家了。 李礼忙道：“姐！” 俞娅一怔，回头向门外看了看，这才回过头“嗯”了一声。 大娘趴着厨房门口道：“你们先聊着，饺子马上下锅了。” 跟姐姐俞娅不一样，俞平简直是个话痨！有俞平在，根本就没有冷场的可能。 作为一名新生代的老师，俞平的兴趣爱好明显和年轻人没什么区别，一点儿也不像刻板印象中的人民教师！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俞平突然拿出了手机，登陆熊猫tv，他道：“李老师，我平常也特别喜欢看直播，主要看户外直播，最喜欢的是【老梁走天下】。老梁上次去yin度直播超火，前几天说今晚要在老挝直播。” 李礼凑到手机屏幕前，他也很好奇。 户外直播最迷人的地方，就是异域风情了。 李礼不玩游戏，游戏直播他看不懂，李礼不玩篮球，体育直播也不明白，李礼不玩……李礼身边美女很多，所以也不看娱乐直播。 不过这种异国他乡的户外直播，李礼挺感兴趣的。 这个叫【老梁走天下】的直播间还没开，俞平就随便点开了一个娱乐直播间：【有容乃大】。 李礼皱皱眉，有深意啊！他笑道：“俞老师平常也看女主播。” “请称呼我俞平或者平哥，在看直播的时候不要叫我老师！” “叫你禽兽！”俞娅冷冰冰地补刀！ “姐！！你这么诋毁你弟弟真的好么？李老师，别搭理她，咱看咱的！” 李礼点头：“好！” “两只禽兽！”俞娅幽幽地道。 李礼瞬间吐血！ 这个【有容乃大】的直播间倒是挺火，弹幕很多，只不过，这弹幕的画风…… “还老铁666，6你妹啊6？” “昨晚刚看过李礼的直播，今天再看你直播，我发现李老师真的太有节操了！” “你直播要钱要礼物，礼物少了你还耍脾气，人家李礼直播传授知识，有个粉丝打赏几百万礼物，李老师给婉拒了。同样是直播，这境界天差地别啊！” “请不要把李老师的直播和她们对比，那是对李老师的侮辱！” “李老师的直播，是电视台官方的软件，本身就是绿色软件，怎能和她们同流合污？” …… 女主播傻眼了，她木然地看着屏幕，心道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弹幕？ 李礼问：“她这直播间什么情况啊？” 俞平挠头：“娱乐直播我从来不看，谁知道啊！我只看【老梁走天下】这种，毕竟我是人民教师。你不知道么？” 俞娅：“伪君子！” “我也不看这些唱歌跳舞的，更不知道了。”李礼道。 俞娅：“又一个！” “姐！！给我留点儿面子好不好？我是人民教师！” 俞娅扭过头，望着弟弟，“嗯？怎么了？你们不喜欢看商战片啊？” “你……你就装吧！”俞平向厨房喊道，“妈，我们学校的董老师人又帅气，家里还贼有钱，小姑娘一堆堆地往身上贴啊，人家这么优秀，偏偏坐怀不乱！” “是么？”大娘激动地道：“这么优秀的男人，必须给你姐介绍介绍。” 俞平刚要开口，大腿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低头一看，几张购物卡叠放着，颤巍巍地躺在大腿上。 俞娅：“两张5000块的，一张3000的。” 大娘又道：“听见没啊，马上给你姐介绍介绍，别让其他小姑娘抢了先。” 俞平摩挲了一下购物卡，又揉了揉大腿，回头道：“妈，可惜了，人家有女朋友了，还挺幸福的，要不然我一定给我姐介绍！” “哎！那你说他干嘛？白激动了！”大娘一阵失落。 李礼默默地看着他们一来一回，没想到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被万恶的购物卡打败了。 俞平又点开了一个直播间，某“女神”直播间的弹幕里，也有相当一部分弹幕和李礼有关！ 弹幕： “华国最有营养的直播，绝对是李老师。” “我昨天特意下载了《盘丝洞》的电影，找了学挪威语的姐姐给翻译，李老师直播中所说的，全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我是超级影迷，我也在研究李老师直播中所说的影片时长问题，但无奈，我没法去考证啊！” …… 对《盘丝洞》时长的考证，以及挪威版《盘丝洞》身世之谜的考证，的确非常艰难。 普通网友最多考证一下挪威文翻译得对不对，然后凭空猜想一下，至于更进一步的考证，普通网友就没戏了。 即便是影视行业的专业人士，想具体考证《盘丝洞》也不容易。 京城博物馆内，《盘丝洞》的拷贝不是谁都可以借的，资料不是谁都可以查的。 挪威大使馆不是你说联系就联系的； 挪威国家图书馆的电话不是你打人家就搭理你的； 不是一定级别的专家，真没机会得到更有价值的研究资料。 李礼的成功，除了自身敏锐的目光外，是绝对离不开吉森电视台的不遗余力的支持的。 《盘丝洞》对于业内感兴趣的人来说，研究开始了。 俞娅突然道：“对了，李礼，28号的春城电影节，你和刘雅薇去主持。你没有主持大型活动的经验，正好在跨年晚会前，磨练磨练！” “好的领导！” 俞娅又道：“跨年晚会，咱们该得到的奖，一样也不要落下。不过，除了台里的奖项外，对于京视举办的【匠心盛典2018】的奖项，咱们也要争一争。” 李礼一怔：“啊？” “【匠心盛典】历年都有【最佳小众节目奖】，咱们可以试一试。” 李礼觉得这仿佛是天方夜谭，“俞姐，咱们节目的最高收视率才1.45，人家《舌尖上的华国》，平均收视率就2.57了。怎么比啊，差距太大了。” 俞娅道：“今年小众节目里，咱们和《舌尖上的华国》是仅有的两个爆款。 记录片中杀出了《舌尖上的华国》，影评节目中杀出了咱们。 虽然收视率咱们是追不上人家了，不过咱们有个巨大的优势！” 李礼疑惑地问：“什么？” 俞娅的目光从电视上抽离出来，静静地看着李礼，“你！” “我？” “对！按照以往的惯例，节目奖项的评选，专家评选占50%，观众评选占50%。 专家评选，自然要以收视率为第一参考，不过，观众评选可就未必了。 咱们节目相对于《舌尖上的华国》，多了一个主持人——你！ 你要了解观众心态，观众对人的情感，是要远远地超越对待事物的情感。 观众为你投票的热情，也自然要远超对节目投票的热情。 虽然《舌尖上的华国》收视率极高，虽然他们的观众人群极大，但是，面对这款爆火系列纪录片，很多观众未必有多高涨的投票热情。 而咱节目不一样，你是有偶像光环的。” 我是偶像么？李礼觉得此话值得商榷，他道：“俞姐，关于偶像光环我不同意——” 俞娅打断道：“别臭不要脸！” “呃……”李礼惨兮兮地一笑，完啦，领导把自己摸得透透的了，连自己接下来想说啥看来人家都心知肚明了。 俞娅道：“咱们可以试一试，有一丝丝可能。他们这个奖项是元旦开始评，年底——” 大娘非常不满地道：“又谈工作又谈工作，闭嘴！换个话题！” 俞娅翻了个大白眼，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拨台发泄自己的抗议。 换个话题……把话题换没了！ 李礼偷偷看着那可怜巴巴的遥控器，生怕被她摁坏了。 “姐！”俞平坐到姐姐身边，悄声道，“其实我们董老师还没有女朋友。” “闭嘴！” “董老师的确很优秀，你的择偶条件他都满足，他喜欢工作，除了工作他没有任何爱好，他会做饭，做得还挺好吃，还有，你那条【对男方的期待】，不是看《观影指南》么？人家也是李老师的超级粉丝！ 和老姐你多合拍啊，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对了，人家着急结婚生小孩，是诚心的。” 俞娅皱了皱眉：“生小孩？” “对啊！” “哦，对了，我不喜欢小孩！” 樱桃突然飘了过来，噘嘴道：“为什么不喜欢啊？” 李礼：“……” 俞平：“噗！” 俞娅愕然，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