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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止一把抓下她的手,捏着在手里不依不饶的摇晃着:指点什么迷津,我也要你指我、点我。 谩骂已不足以阻止夏行止的泼皮行为,周沫七手八脚的要挣脱禁锢,伸头张望着成非,却被夏行止仗着人高挡住了视线。 周沫跳了两下,不忘捶打他的肩膀,只听成非的声音遥遥传了过来:二位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回见。 成非的风度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夏行止的没脸没皮,直到成非开车驶离了小区,周沫才敢发作:我说你无赖不无赖啊,在人前你能给我点面子不? 我就无赖了,怎么着吧,反正我在你的手机里就叫夏无赖,要是不对你无赖,我他妈的都对不起这个名头! 周沫不提还好,一提起无赖二字,就像触动了导火线,一并引发出蝴蝶效应夏行止想起这一整天的遭遇,像是经历了一整年的坎坷。 手上一紧,周沫还没从夏行止变脸的速度中醒过闷儿来,身体已经跌跌撞撞的被他一路进了单元门,赶到电梯前才止步。 未免吵的邻里皆知,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咬紧牙关,仅用上下掀动的嘴皮子将声音透过牙缝龇出来。 夏行止,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别闹了行不行,我累着呢! 电梯门适时打开,夏行止轻慢的扫了一眼,哼笑一声将人扯了进去,接着步步逼近,瞬间激发了周沫贪生怕死的求生欲望。 她的眼神在他虎视眈眈的脸上以及意图明显的脚尖之间来回打转,直到背脊和墙壁之间在无缝隙可退,连她的圆鼓鼓的臀部也被挤压的变形,只余腰后的点滴空隙供他右臂的穿插。 夏行止没有亲吻周沫,虽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姿势,全是为了亲吻而奠定的,但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只是反笑。 现在凌晨了,你一个女人不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跟一个陌生男人厮混到现在才回来,要不是我提前结束工作,你是不是还准备把人带上楼去? 夏行止,你别急着定我的罪! 周沫试着推了他两下,眼珠子打转:别忘了,咱们分手了。就算我早上才回来,也和你没关系! 如果是个男人,这时候不是吻下去,就是咬下去,但是夏行止两样都没做,这并不能说他不是男人。 你胖了,沫沫。夏行止选择了另一种男人宣告主权的方式,挺进他的胸膛,去挤压她的柔软。 你也该改改名了,就叫周肉末好了这么有肉感。那鸡贼的眼神向下一瞄,就差再用手掂量一下肉的分量了。 啧啧有声的品评瞬息激发了周沫的羞赧,脸上灼热细胞的几乎要冲破皮肤,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瞪眼的样子宛如傻兮兮的猫头鹰。 你你你他妈的给我滚开! 最终,这句毫无威慑力的恫吓应运而生。 电梯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打开的,夏行止不由分说拉着她一起滚出了电梯,一手利落的掏出要是打开门,将人连拖带拽的弄了进去。 周沫被夏行止压在门板上,却又不敢扭动过头:放开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夏行止一边锁门,一边顺水推舟的压制她的反抗:那一会儿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滚!她嘶吼着:流氓! 吐气间,他的气息已经兵临城下。 夏行止终于吻了下去,鼻息下和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胡渣在此时起到了煽风点火的作用。 周沫脸上又刺又痒,却躲不开被他衔在嘴里的唇,他一点不客气的咬着,又用舌头去扫她的牙肉,喉咙咕噜着,好似情/欲不满被苦苦压抑的撒娇。 周沫被迫承受铺天盖地的侵略,双手被他禁锢着贴在门板上,十指交缠。 他用他的每一根手指头和她的调情,她的指尖颤抖地挣扎着,本该麻木的失去知觉,却又能清晰地摸索到他的分明的骨节、指肚上的茧子、手掌中厚实的肉垫。 这是一个男人的手,一个拿久了笔杆子和鼠标的手,甚至是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并且在此时尚探索企图的跃跃欲试的手。 再记忆有呼吸这回事时,换气运动已经告一段落。 睫毛轻眨,周沫半睁开眼,夏行止终于放弃折磨她高高上仰的脖子,令她得以喘息。 沫沫,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刚才的事不再追究。 周沫的理智缓缓流回,敏感的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以前的事?你哪里错了? 就是 清清嗓子,夏行止颇为尴尬的侧开脸:就是咱们去注册前一晚我我说错了话,那都是酒后之言,不不是真的。 这句话将周沫瞬间带回了人间,虽然声音尤带性感:你是说,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悔婚了? 嗯,知道了,我 夏行止让开一步,松开她的手去抓自己的头发:我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的,不仅仅是为了那回事,当然,也不能完全不为了那个反正,我不计较你今天的事,你也原谅我那天的酒后失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