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有史以来最慌乱的时刻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恼怒。她刚刚已经看见了他们一前一后出去,却没有想到诸航竟然也注意到了,他拉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很明白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做声,听听对你没有坏处!”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要和陈三彪搞在一起!”莫逸辰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他那样的人是谁都可以招惹的吗?” 莫逸辰真的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陈三彪这个人不干不净。他的老婆也不是善类,陈三彪虽然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是在老婆面前却像一孙子。 今天晚上这样大阵仗的和徐小雅高调,要是被母老虎知道可有得徐小雅受的。所以在知道徐小雅答应做陈三彪的女伴时候他曾让周扬去提醒她,却没有想到徐小雅置之不理。 因为知道徐小雅是在试探自己,所以他特意把自己的态度告诉了她,却没有想到徐小雅竟然继续我行我素。 “你不是已经决定不要我了吗?既然这样,你管我做谁的女伴?”徐小雅反问。 “小雅,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是为了你好。陈三彪的老婆贾玉凤不是善类。” “为了我好?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好吧,今天的酒会,你知道我来竟然还带她来出席,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徐小雅很委屈,“我的脸算是彻底的没有了,你不知道今天晚上大家都是怎么看我的,我现在成了一笑话。” “小雅,她是我妻子,带她出席这样的场合是很正常的事情。”莫逸辰耐着性子解释, “那我呢?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莫逸辰很无奈,徐小雅现在怎么就这么的不明智,那昨天晚上的话已经很清楚,难道非要他把绝情的话说出来才肯罢休吗。“小雅,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话吗?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逸辰,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莫逸辰这次很坚决。 “你真是狠心,”徐小雅变了脸,“莫逸辰,你不是最重誓言吗,当初是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照顾我一辈子为什么要结婚,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伤我的心?” “小雅,你不能这么无理,当初是你放弃我的,是你说过一辈子不回来的。” “逸辰,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现在我回来了,回来爱你了,你给我机会,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爱你。” “小雅,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徐小雅突然上前一步抱住莫逸辰,把身子贴在他身上。“逸辰,求你了,像过去那样爱我吧?” “不要这样!”莫逸辰推开她。 江雨柔转头看诸航,脸上带了嘲弄,从始到终莫逸辰都没有暧昧,反而是徐小雅一直在纠缠,很显然诸航带她过来看好戏明显的失策了。 诸航没有表情,似乎已经想过这种结果,见江雨柔转身准备离开,他拦住她,“再等一分钟!” 徐小雅见莫逸辰一直在拒绝自己心中有些着急了,她想起了手机收到的短信内容,“逸辰,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你不就是为了报复诸航吗,你恨我当初爱他,所以你要把他心爱的女人抢到手,让他难受。” “你胡说什么?”莫逸辰喝住她。 “我没有胡说,逸辰,你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些,我差点就错怪你了,还好来得及。” 江雨柔怔怔的站在那边,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她一直就想不通莫逸辰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所以一直不敢放纵自己爱他,莫逸辰对她果然是有目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莫逸辰徐小雅和诸航之间竟然是有纠葛的。 难怪诸航一次次的找自己说莫逸辰不会爱自己,原来他知道真相,莫逸辰娶自己的真相竟然是为了报复诸航,多可笑的笑话。她转头看诸航,用唇语无声的吐出一句话,“你和徐小雅早就认识?” 诸航点头,“她曾经很爱我,只可惜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 江雨柔又把看向花园里徐小雅和莫逸辰,莫逸辰推开了徐小雅,正在和她解释,她握紧了双手,决然的转身,诸航没有拦她,只是跟在她的后面离开。 风中飘来徐小雅的声音,“逸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不离婚是因为想报复,所以我不会逼你离婚,我会等你,一辈子等你的!” 她加快了脚步,终于能理解他为什么会一边哄着自己又一边对徐小雅这么好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相,真是够难为莫逸辰的了,竟然能演得如此深情如此逼真,为了一女人报复另外一个女人。这剧情真他妈的狗血! 诸航追上她,“柔柔,对不起!” 江雨柔很平静,“诸航,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不是有意要让你知道这些,只是如果不让你知道真相,你永远都活在欺骗中,我真的是为你好!” “感谢你为我想这么多!感谢你现在还想着为我好,诸航,你没有错,我曾经的确怨恨过你,可是就在刚刚,我突然想通了,我为什么要怪你,我有什么理由怪你,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存在谁对谁错,想爱是自然,不想爱要离开也是自然,既然是自然为何要执着呢,放开就好了!” “柔柔!”她的话让诸航感觉更难受。她说不怪他,可是比怪他更让她难受,他宁愿她在看见刚刚那种场景时候发泄出来,就算是骂他,打他他也会觉得高兴,可是她却很平静,她竟然说爱是自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说得平静,可是他却无法平静。 “诸航谢谢你还想着我,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记住你的好,可是我真的不需要,算我求你了,你别在折腾了。”江雨柔很累,真心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卷入这样的是非中,可是却偏偏卷入了,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能做到的。 “为什么?”诸航很执着。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可是一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你越是这样折腾,我的心越难受,诸航,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诸航追逐的脚步为之一停,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魂牵梦萦的脸,心里绞痛,痛得无法呼吸,难道错过一次就是永远错过,难道他真的没有办法挽回,她的笑脸仿佛还在昨天,他以为一切都来得及的,的确不该是这样啊?不该啊! 见他怔怔的看着自己没有答话,江雨柔快步进入了大厅,刘子琪正在那边东张西望的找她,两人目光相接,江雨柔绽放出一个微笑,原来她竟然还笑得出来,既然笑得出来就证明她还活着。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害怕的,深吸一口气,她走向刘子琪,不是伪装,只是为了证实自己很坚强,今天晚上她是笑着来的,也必须笑着回去。 刘子琪亲热的挽住她的手,眼睛却一直在她身上瞟,见江雨柔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愉快,她收回目光无意识的说了一句,“逸辰哥哥哪去了?” “不知道啊!”江雨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刘子琪的目光在大厅里巡视一圈,“徐小雅好像也不在。” “是吗?”江雨柔反问。她要是不明白她的潜在意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刘子琪为她的镇定气愤,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样镇定,她越是镇定她的心越是不舒服,“是啊,刚刚陈总有找她。”正这样说着,陈三彪走了过来,目光盯着江雨柔,“莫总呢?” “在吸烟区吧。”江雨柔回答。 “我从那边过来,没有看见他人影啊?”陈三彪显然是故意的。 “说不定去了洗手间。”江雨柔还是淡淡的语气。 “洗手间也没有在!”这话刻意了,很显然的在找碴,江雨柔眉头微皱,身后一个声音逼近,“陈总找我?”莫逸辰及时的出现了。 “想和莫总谈谈生意上的事情,”陈三彪笑,目光看向莫逸辰身后,徐小雅施施然的也出现了。 “你刚刚去哪里了?让我好找。”陈三彪看着徐小雅, 莫逸辰伸手从刘子琪旁边把江雨柔拉到怀里,在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腰的时候江雨柔的身体异常的僵硬,硬是忍着自己才没有推开他。 徐小雅看见莫逸辰搂住江雨柔的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娇笑回答,“我去了洗手间。” “这么巧?”陈三彪笑盈盈的,“刚刚莫夫人说莫总去了洗手间。”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江雨柔面色不改,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仿佛看不见这中间的波涛汹涌。 “我去了花园透气!”莫逸辰接过话, “莫总真不知道惜福,有这么美的夫人陪着还需要出去透气。”陈三彪奸笑。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徐小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江雨柔,聪明如她,难道真的听不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结果很失望,江雨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当,一直温婉的笑着,那笑晃得徐小雅眼疼,刚刚莫逸辰在花园里和她说的话犹在耳边,“小雅,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这个的,我想告诉你的是,也许我曾经是有过那样愚蠢的念头,不过那只是昙花一现,从我娶她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她,很爱很爱她。至于你,我觉得很抱歉,我们已经错过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错过就是错过,没有重来一次的可能,我答应帮助你只是因为把你当做朋友,仅此而已。” 徐小雅宁愿他说我还是爱你的,她宁愿莫逸辰找借口说自己有千万种理由不能离婚,她可以接受他不离婚,多么卑微啊,她已经愿意退让,即使只能躲在他背后不见光,可是他不给她机会,他要和她做朋友,而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如果定位成朋友,那么她就将永远的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看到莫逸辰把江雨柔搂在怀里那副宝贝的样子,徐小雅不只是眼疼,连心也疼了,不可否认她今天晚上答应陈三彪只是为了让莫逸辰吃醋,现在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是莫逸辰让她难过了,徐小雅在心里咬牙,莫逸辰,你不是要做朋友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只是把我当朋友。 心里这样想于是笑靥如花的挽住陈三彪的手,把性感的身子完全的倾斜在他的身上,“我们到那边看看!” 陈三彪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主动,在这方面他一直就不是个迟钝的人,于是毫不迟疑的搂住了徐小雅,“莫总,失陪了!” 看见他们如此亲密莫逸辰有些痛心,不是心痛,而是痛心,他知道徐小雅这是为了刺激自己,为了刺激自己找上陈三彪这样的人,值得吗? 看见徐小雅和陈三彪如此亲热,刘子琪瞪大了眼睛,她看看莫逸辰,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痛心,再看看徐小雅和陈三彪的亲热在心里冷笑。等下有好戏看了! 徐小雅走得很慢,很慢,她在期待,等待着莫逸辰的制止,如她所想,身后传来一声,“等一下!” 这句等一下让徐小雅高兴地回头,在转身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劲,这喊等一下的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凶巴巴的? 脑子里还没有转过弯来,搂着她腰的陈三彪的手突然的松开了,一只手很迅速的拖过徐小雅,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这记耳光下手很重,打得徐小雅眼前直冒金星,她捂着脸抬头看过去,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又是一记耳光到了脸上,这下打得更重,徐小雅直接被打倒在地,晕乎乎的听见耳旁有人在爆喝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勾引我老公!” 徐小雅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迹,莫逸辰已经挽着江雨柔的手离开却在听到这声爆喝时候停下了脚步,他眉头微皱看着徐小雅,他刚刚已经提醒过了她,她还是如此不知死活,既然她爱演戏就让她一个人演去,这样一想他拉着江雨柔就准备离开。 却不料贾玉凤并不准备善罢甘休,在摔了徐小雅两个耳光后还不解气又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给抓了起来。 “你不是爱勾引人吗,今天我就划破你这张贱脸,看你凭什么去勾引男人,说着话她的手里多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莫逸辰本来怀疑是徐小雅自编自导的戏,却在看到贾玉凤手里的刀片时候沉了脸,贾玉凤对付小三的招数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只要被她抓住的女人全无列外的都被她破了相,徐小雅是靠脸吃饭的人,如果这张脸被破相她这辈子就完了。 很明白的事情,这不是徐小雅导演的戏,徐小雅爱自己的容貌如命,不可能破釜沉舟至此,莫逸辰想也没有想就伸手阻拦,“陈太太,得饶人处且饶人!” 贾玉凤并没有因为莫逸辰的出手准备放过徐小雅,“莫总这是要管我的家事?” “陈太太,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难道不觉得过分?”说着话莫逸辰把徐小雅护在身边。 惊魂未定的徐小雅乘机躲进了莫逸辰的怀里,这两个耳光把她给打蒙了,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丢脸,她肯定不会答应当陈三彪的女伴。 “对付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打得破相,这样看她以后还敢怎么勾引男人!”贾玉凤振振有词。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厅中这么多女人我为何不为难她们?”贾玉凤冷笑,“我知道莫总心疼,不过莫总要是真的心疼就收了她在家里不要让她出来祸害别人的家庭。” 这话让莫逸辰的脸更沉了,“陈总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 陈三彪此刻哪有半点刚才的气势,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站在贾玉凤身后一声不吭。贾玉凤冷笑,“既然莫总要主持公道我就让大家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个女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勾引我老公,这是铁的证据!”说着话她随手摔出一叠相片。照片上是徐小雅和陈三彪一起在外面吃饭拍的,徐小雅脸上的表情和陈三彪脸上的表情很清晰。还有大把的鲜花,和小提琴手,看起来非常的浪漫。“莫总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起吃饭能说明什么?”莫逸辰冷笑。 “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专门勾引男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网络上面曾曝光过她的事迹,好像还和莫总有关。”贾玉凤把目光看向江雨柔所站的位置,“我没有莫夫人那样的好脾气,整天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保持沉默,对于我来说要是有谁抢我男人,我就和她拼命。” 这边巨大的动静吸引了酒会的客人,有大批的人开始关注他们这边的动静,看见有记者过来,莫逸辰护住徐小雅大步向门口走去。 江雨柔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切,莫逸辰是带着徐小雅全身而退了,可她却成了目标,大批的记者把她包围起来。 “莫夫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对莫总和徐小雅的关系怎么看?” “莫总左抱右拥是经过莫夫人同意的吗?” 江雨柔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看着无数的话筒伸到眼前,耳朵里是各种各样的提问,她感觉自己快扛不住了。谁来救救她! 上苍听见了她的呼唤记者群被人强行分开了,诸航把她护在怀里在保安的护送下逃离了记者的包围。 莫逸辰将徐小雅带到外面,交代周扬送她去医院,他有些急躁,江雨柔还在里头呢。 他快步飞跑进去,没有见到江雨柔的人影,却被大批的记者给包围了,莫逸辰烦躁的推开伸到他面前的话筒,扒开记者在人群里搜寻,还是没有看见她,他掏出手机拨打江雨柔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周扬,“夫人的手机在车上!“ “该死!”莫逸辰又往会场门口跑,突然想起她刚刚和刘子琪站在一起,于是打刘子琪的电话,“逸辰哥哥,江姐姐被诸航带走了!” 坐在诸航的车上,江雨柔惊魂未定,张着嘴大口的喘气。看她那副模样诸航心疼的打开水递到她面前,江雨柔接过水喝了好几口,这才安定下来。 似乎已经心力憔悴,她靠在椅背上面闭着眼睛一声不吭,诸航本来想给她系安全带的举起手又放下了,现在的江雨柔像一个安睡的孩子,和他记忆中在他怀里撒娇的人重合,他不敢惊醒她,很怕这样的安宁被打破。 江雨柔闭着眼睛,只是暂时摆脱了刚刚的困扰,接踵而至的是新的烦恼,眼前出现徐小雅被人打耳光的画面,她并没有丝毫的高兴,她没有什么心机,但是并不等于她笨,没有心机是用不着耍心机,但是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开动脑子。 她需要消化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出席过这样的酒会,但是却很清楚的知道一点,既然陈三彪敢邀请徐小雅作为他的女伴,那么肯定是报备给他老婆知道的,而他老婆却又中途出来搅场有些蹊跷。 直觉认为这中间肯定有鬼,而这鬼绝大的可能是徐小雅,在那种情况下她被欺负,莫逸辰很明白的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带她走也在常理中,这样看来是想看自己出丑。 现场那么多的记者,今天晚上的新闻肯定会被报道出去,大标题她都想好了,正妻和情人第一次交锋,老公扔下妻子保护情人,交锋的结果是自己是那个输家,输得很惨。 媒体肯定会无限放大这件事,她无所谓,莫家知道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她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情。 江雨柔突然睁开眼睛,诸航也在此时停下了车,江雨柔的目光看向车外,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以为你需要休息。” “你认为我能休息?”江雨柔露出淡淡的嘲讽,“诸航,今天晚上谢谢你把我解救出来,但是不要以为我就傻到不知道你的目的。” “柔柔!”诸航不敢看她的眼睛,的确他刚刚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出面带走她,他的目的的确有些不能见人。 “明天的报纸头条会不会是新欢旧爱齐相聚?”江雨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我不想被你们当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 “我。”诸航迟疑一下,“我只是替你不值得,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好吧!谢谢你为我作想,”江雨柔打开车门下车,诸航说替她不值得,也许是真心话,的确今天晚上这样大的新闻被放大后,她马上就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心有些冷,这豪门妻子做到她这种地步的估计找不出来,想想刚刚贾玉凤的威风,再想想自己的可怜,这一对比简直就没办法活下去。 不过还好她的心够强大,只是受了点惊吓,至少目前思维还正常。 夜风徐徐,她禁不住打了一寒颤,马上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披上了她的身,江雨柔没有拒绝,她一直是一很懂时务的人,如果穿这么少在外面会感冒的,身体是爹妈给的,她曾经做过傻事,现在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诸航,我知道你在等我问你问题,可是我真的不想问,我很累,也很烦,你明白吗?”她知道诸航在等着她问真相,可是她不需要,她江雨柔不会那么软弱,连真相都要去向别人求证。 “柔柔,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在知道了莫逸辰娶你的目的后还这样淡定,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诸航,人是会改变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江雨柔,而你也不是从前的诸航。我们已经永远不会交集。”从他决定抛弃她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一辈子不会再有交集。 “我一直是从前的诸航,一直是那个把你捧在手心里的诸航!”他强调。 “不,你不是从前的诸航。”江雨柔转头看他,“从前的诸航不会对我玩心计,从前的诸航从来不舍得我伤心。”他要是从前的诸航今天晚上莫逸辰和徐小雅在花园私会他是绝对不告诉她的,不但不告诉她还会帮他们隐瞒,因为从前的诸航连她皱眉头都会心痛,他要是从前的诸航今天晚上她无助时候肯定会出面带走她,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肯定会假借他人之手。 “柔柔,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一点,只有你清楚才会下定决心。” “诸航,你是不是很想看到我离婚?”江雨柔突然激动起来,“你以为我离婚后你就可以和我破镜重圆了吗?你这么聪明为什么就想不清楚,镜子已经破了,怎么可能把它恢复成原样,就算是能恢复也肯定是有了杂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我知道当初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已经很后悔了,你为什么就不考虑给我一个机会,反之,莫逸辰对你一直就居心不良,他还和初恋勾搭牵扯不干净,你能容忍他为什么就不能容忍我?”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江雨柔仰头看着天,“你是我最美好的年华遇见的人,而他是我在千疮百孔下的归属,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柔柔,我希望你离开他并不是一定要你回头,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卷入这无聊的是非中。” “我已经卷入了啊!” “你可以离开的!” “我可以离开吗?”江雨柔反问,“我的父母对这桩婚姻抱着极大的希望,他们希望我幸福,我也一直晒着我的幸福,如果让他们知道幸福里面的内容,你觉得他们能承受吗?” “你是为了教授?” “我不知道!”江雨柔露出迷茫的样子,“我一开始以为是为了父母,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为了父母,或许我也爱上他了呢?” “柔柔,你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能!” “诸航,如果能够控制,你认为还算是心吗?” 诸航无语。 知道诸航带走江雨柔后,莫逸辰第一时间赶去了诸航的家,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回来这里,但是他还是想碰运气,结果他的运气的确不好。 不知道诸航会把江雨柔带到什么地方,莫逸辰很着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是被算计了,有人故意通知贾玉凤,故意告诉她说徐小雅勾引陈三彪,还给出了照片,所以醋意大发的贾玉凤才会不顾脸面冲到酒会上面发飙。 这个人算准了他会出手帮徐小雅,也很清楚在那种时候他肯定无法顾及江雨柔,更知道这一切会上明天的头条,能把这一切拿捏得刚刚好的人只有诸航。 他既然处心积虑的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他还真是执着,竟然为江雨柔大动干戈到如此地步。 这次莫逸辰很肯定的知道自己输了,他没有想到诸航会算计这个,这是他的失误。 莫逸辰知道自己现在在江雨柔心中肯定是已经毫无形象,他曾说过无数次让她信自己,他也在全力的争取让她可以相信自己,可是每一次都会发生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让他的信誉就像是拖欠了银行的钱一样永远被拉进黑名单。 莫逸辰不敢想象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想找到他们,只要找到他们,就可以阻止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诸航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莫逸辰很恐慌,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的在街上乱转,他终于知道这是他有史以来的最慌乱的时刻。